2014年10月2日 星期四

「佔中」跟甘地, 馬丁路德金公民抗命的關係

「佔中」跟歷史上甘地, 馬丁路德金真正公民抗命有甚麼關係? 除了違法, 一點關係也沒有. 首先, 對抗不公平的政權有幾個層次:

A. 法律以內, 如合法示威
B. 法律以外, 如公民抗命 (甘地, 馬丁路德金)
C. 武裝革命, 如推反獨裁 (孫中山)

很多人將佔中看為是B類, 自比甘地, 馬丁路德金, 不單止是臉皮幾呎厚, 更是對真正的公民抗命一種侮辱. 

甘地最著名的「和平非暴力抗爭」是1930年的「食鹽進軍」(salt march)。當時印度英國政府抽鹽稅很重,佔國家總收入8%,窮人連鹽也買不起。甘地帶領千多人,花了3星期走390公里到海邊,自己做鹽,叫人們不要買賦重稅的鹽。結果全國加以響應,做鹽自吃。









而馬丁路德金為黑人爭取公民權, 是當時黑人被人當狗看代, 跟其他美國人的權利不是相等, 馬丁路德金最著名的「和平非暴力抗爭」是「向華盛頓進軍」。25萬來自美國各地的人,在1963年8月28日聚集在林肯紀念碑,聽着「我有一個夢想」的演辭, 之後和平散去. 這促使美國國會一年後通過Civil Rights Act,廢除種族歧視。真正的公民抗命不會叫人「佔領國家重要地點」, 以癱瘓社會要脅政權, 也不打算推倒當時的政權.




反觀佔中運動, 是以影響民生作為代價, 追求自己一個跟基本生活沒有關係的理想. 政府不是抽70%稅, 香港也不是民不聊生, 稅率低, 而且生活質素及福利世界數一數二, 香港人也不是比其他中國城市待遇不一樣, 反之是更受厚待, 佔中市民如常返工出糧, 學生有家可歸, 可自由post相上facebook, 有些回家打下機休息, 食飽再出來佔過, 不知是可笑定可憐.

最重要的是: 甘地, 馬丁路德金背後有強大的信仰基礎, 以維持他們的長期堅持, 這不是佔中搞手可以東施效顰的東西, 他們發展到可以說出, 現在我們都停不下, 只有政府下台可以停止, 是多麼不付責任的言論. 真正的公民抗命, 是犧牲自己的利益, 以換取公眾利益, 而佔中是犧牲公眾利益, 以換取自己的利益. 佔中跟甘地, 馬丁路德金真正的公民抗命, 不單止不可相提並論, 本質更是相對. 

甘地, 馬丁路德金最後都成功了, 而且為他們的理想付上真正的代價, 在1948年1月30日,剛結束絕食的甘地在前往一個祈禱會途中,甘地遭到一名印度教狂熱分子納蘇朗·戈茲(Nathuram Godse)槍擊死亡。中彈的瞬間,甘地還以手勢表示寬容兇手並說著:「啊...神啊...」為他祝福。

而馬丁路德金1968年4月4日在田納西州孟菲斯參與領導罷工運動時,在旅館306號房的陽台被刺客詹姆斯·厄爾·雷開槍擊中喉嚨致死,年僅39歲. 佔中三子, 學聯是這些人物, 有這樣的能耐嗎? 一比人捉, 就保護令, 警察只是不出「不反對通知書」, 就令衝擊「正義化」, 明眼人一看就分出真假.

佔中搞手的自我欺騙, 加上大眾的無知, 一開始就注定不會帶來任何改變. 如聖經所說: 「憑著他們的果子,你們就能認出他們來。難道從荊棘上能收葡萄,從蒺藜中能收無花果嗎?」

2014年7月10日 星期四

2014世界盃決賽前夕 - 個人創造跟團隊精神的對決


傳統的勝利隊伍, 都是由一至兩個創造型球員, 跟其餘的穩定一般型球員組成. 創造型球員, 或稱自由人 (傳統身穿10號球衣的Playmaker) 的工作, 是負責破壞對方節奏,或等待對方犯錯的機會, 製造入球. 而其餘的「一般球員」(其實入得國家隊, 都很不一般, 但相對光芒四射的傳統10號, 比較上好似很一般)的工作, 是不犯錯, 及在創造型球員組織進攻時完全執行.

很多創造型球員都是歷史上偉大的球員, 以前的比利, 馬勒當拿, 舒夫真高, 施丹, 外星人朗拿度, 簡東拿, 到現在的美斯, 洛賓, 尼馬, 都屬於創造型球員, 世界盃勝負, 很多時都很依賴這些黃金球員的表現.

歷史上很少像1970年被稱為史上的最強巴西隊, 由前鋒,後衛到龍門, 粒粒都是光芒四射的巨星, 但巨星中的巨星還是看比利.

1970年的巴西隊
 我想現代足球, 球員的個人魅力不減, 但總是欠缺了以前那種「你們是一隊」的感覺.

另一邊廂, 和個人主義打對台的, 絕對是以紀律跟效率的日耳曼民族稱霸. 將個人主義壓到最低, 團體意識抬到最高, 絕對是德國的民族特性. 由羅馬時代只是野蠻人, 到宗教改革的馬丁路德, 再到二次大戰的希特拉, 好事壞事, 德國人很自豪, 但不自我.

我很小就喜歡暱稱「金色轟炸機」的西德球員奇連士文, 他那種直接, 高效的進球, 我等了很多年, 都沒有真正再感受到, 直到今年的德國隊, 他們讓我再次看到對抗個人主義足球的一線曙光.

暱稱「金色轟炸機」的西德球員奇連士文

在準決賽7比1大勝巴西, 德國完全向世界展示了他們那種無私的團體精神, 及近乎無情的效率 (ruthless efficiency), 就是前鋒高路斯以16個進球成為世界盃歷史射手榜上第一位, 都不是他自己爭返來的, 好像是上天故意送給他的, 我相信如果他看到隊友有更好的入球機會, 他絕對會毫不猶豫作出傳送而不射. 香港其實有很多球迷一直喜歡支持德國, 我想有一部份是德國擁有香港沒有的東西, 團隊精神及效率.

反之今年的阿根廷, 好像進球只靠美斯一人, 美斯好像沒有選擇, 命運安排他必須步上他師公馬勒當拿的後塵, 一人負起入球的責任, 在準決賽對荷蘭, 可能他的國家隊隊友, 被傳媒說得太多「美斯依賴症」之類的說話, 很少對他作出輸送.

2014年世界盃決賽, 我看是兩種已證明如果運用合適, 都可以很強大, 但又完全不同的足球哲學的對決, 老實說, 我很喜歡美斯, 但又很喜歡德國, 所以還未決定支持哪一隊. *苦惱呀!*